可以算是如何減少對真實事件本身剝削的一個范例。槍擊一場,始終隔絕槍擊者與學生的同框,擊殺場面的景別保持在中全景以下遠離現場,且用房子外景與巖石的阻擋回避掉靜止的殺人場面。與此同時,又不避諱受害者本身對事件的剝削(Skype競選)。與In the Fade直觀的以暴制暴相比,很是泄氣,本片聚焦在如何以文明的方式捍衛文明本身,甚至于缺失了實體的對抗對象。也正因如此,全片才不斷要將恐襲者Anders歸入某類群體,以此表明完成了對他的審判也不等于恐襲的終結。再對比Lara與Viljar前后兩場的法庭講話,后者不斷對切Viljar與Anders試圖完成對他殺戮的勸服,則遠不如前一場全程無視絲毫不給他鏡頭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