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內外全方位的寒冷,但是Mary Anning說 It is warm,原來看到那個人,就不會再下雪了。鏡頭非常促拘,在有限的時間里大量地去聚焦局部的步態、手工以及環境的一隅,將多數的敘事都拋之畫框之外,就好像這個突然展開又突然收尾的故事,如一片菊石,成為時間長河里一個片刻的凝固,它沒有流動,確在那一刻在某些心思里,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成為永恒的痕跡。Lee克制到口是心非,越想熱烈溫存就越用最冰冷粗糙的方式展現,一如Anning在最后說出那些嚴厲的話語后逃離,這種扭曲恐怕不是個人,而是有更多外在的東西。羅南用的什么卷發棒啊這個卷發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