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ffaut獻給世界的“銀亮色的夢”,雖然表面上是the love drama that blurs the cinematic world and the reality,然而關于拍電影的電影,好萊塢和French Cinema可謂是大相徑庭(Meet Pamela這種禁忌的melodrama就很French嘛).我感覺Truffaut就是可以拍“接地氣”的New Wave,既可以讓觀眾捧腹大笑,也不忘貫穿對于藝術創作影像人生的哲學迷思。自己飾演電影中的導演,除了有打破第四面墻的意味外,更讓電影中對于film making的delineation有了極高的真實性, 這或許就是express the affection of cinema without saying it的最高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