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熱氣騰騰的浪漫主義,一面是冷若冰霜的資本主義,to be or not to be?這永遠是個問題。長得像葛優那樣的中國人大概都會選擇扎根中國,然而中國人移民美國于九十年代初期已是大勢所趨。從社會到學校,從職工到家長,再從個體到集體,好面子的人已經嗅到了「個人主義」的氣息,而愛慕虛榮的人也在朝著「精致利己主義」的方向努力。只有《死亡詩社》還在鼓勵「孩兒們」去到野外郊游,于是這兩種相似卻又完全不同的價值觀便在一處臨時收費站發生了沖突。可惜的是,這部以《我和我的祖國》為主題的命題作文還是應試教育那一套。正所謂,一千個學生應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指望一個衣食無憂的智者獨自承擔起整個教育體系的責任實在有些不切實際。俗話說得好,吃《上一當》長一智,如今來看,這部挽歌式作品明顯高估了學生們的反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