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時候,在青梅的車上還跟她探討紙媒已死。但是仍然不妨礙我在看到開印的轟鳴聲與整棟樓共振和6票對3票時熱淚盈眶。捍衛自由遠比奪取自由更不易。在做這類決定時,一方面是良心驅使,一方面也是要估量新聞的發酵速度。在我們這個時代又是另一套模型計算。然而片子中表現的Kay,讓她這個透明做決定,做決定的時候還結巴,真的反而這樣表現才襯托這份勇敢是多么勇敢。在塑造女權這條線確實有的地方有點過,這類就間歇性無視就好;但我真的體會過Only woman in the room。其實思考下她丈夫為什么自殺和自殺后眾人對其意外的解釋還是很有思考空間的。另外,如今媒體人大多已經失去了道德準繩,世界各地都是。我們這里追逐利益是表因,喪失修身是根源。所以誰能在事件中占住煽動中心就顯得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