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 給出人物執拗得近乎陳舊的觀念與行動,同時將其鏈接到更廣闊的的“世界”平面之中。與此同時,人物僵硬或扭曲的姿態、焦灼或絕望的情緒都被轉化為一種離心力,隨著附著于物品因而不斷框住身體運動的半機械鏡頭,時不時迸發出擁擠又內含斥力的古怪能量。在如此細密零碎的重壓之下,人物行動的強度在后1/3顯露了出來,一并浮現的還有如畫的金色麥田與曠野上風車掃過的紋理——但它們并不以原初“自然”的面目顯現,而是像結尾的兩次“通話”一樣敞開為某種魅影:一次是當代生活中幼稚的懷鄉病,另一次則是蒙太奇的“線”所凝結的想象,在一剎那穿透了電影。